载便驾崩。

年幼的皇长孙无能又不听劝诫,最后破罐子破摔,依赖奸臣,任奸臣当道,您的曾孙比他父亲更不如。

他残毒,暴虐,荒淫,无恶不作,视人命为草芥,我的祖父,您的小儿子,是被您的曾孙车裂而死。”

她那儒雅了一辈子的祖父,竟落得一个死无全尸的下场。

可这一切都是从眼前人丢下江山开始,她如何不怪。

“苏家不认同暴政的,没一个好死,为虎作伥的,最终落到大魏先帝手中,亦没一个好死,你说,你要如何弥补?

你是能让我的祖父、我的父王母后兄长弟弟他们活过来,是能让千万受暴政荼毒的百姓活过来,还是能洗去我这几十年的耻辱?”

璃阳字字句句,咬牙切齿。

“好了,好了,老衲躲在那庙里,已经自己骂了自己几十年了。”

他抬手拍了拍璃阳的背,轻哄道,“那个女人是老衲的皇后,是你的曾祖母,往后可不能那样唤她了。

老衲是皇帝,可也是丈夫,妻子病重,寻着一点希望老衲总得试试嘛,老衲只是后悔,没有将去处了解得更清楚些,也没有将江山安排得更妥帖些。

谁知我那儿子是个短命的,孙子曾孙是那等混账东西,等老衲找到机会回来,已是几十年后,大魏朝都建立了。”

他还能做什么呢?

总不能杀了大魏皇帝,让天下再次陷入混乱,那百姓岂不是更苦,他身上的罪孽也更洗不清了。

“那您去了哪里啊,为什么回来得那么晚,若您早些回来,祖父他们或许就不会死了。”

许是忘尘和祖父长的一样,许是受苦几十年,终于见到长辈,璃阳扑进了忘尘怀里,哭得像个无助又受尽委屈的孩子。

“祖父等了你们一辈子啊,江山有难,他四处派人寻你,却怎么都寻不到,他以为你们已经不在了。”

忘尘听着曾孙女的哭声,也终于红了眼,“莫哭了,莫哭了啊,老衲好多年没哄过晚辈,不会啊,你这哭的老衲都想自戕了。

实在不行,你打老衲两下出出气,老衲也不是故意不回来的,是寻不到回来的路啊……”

皇后病重,他打听到乌蒙山脉有隐世神医出没,他与皇后感情深厚,又见太子已能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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